买保险都要先填健康告知,面对密密麻麻的几百个字,有些人根本没耐心看。也有人硬着头皮看完,却越看越糊涂……
比如3年前的感冒发烧,5年前的意外受伤,这些到底要不要告知?不告知的话,以后会不会被拒赔?
今天深蓝君就跟大家聊聊,健康告知都有哪些不为人知的技巧?以及如何快速带病投保?
主要内容如下:
关于健康告知,这3点要了解!
不符合告知,怎样才能顺利投保?
未如实告知,会不会影响理赔?
一、健康告知三大误区,一定要避开!
买保险,健康告知是一道绕不过的坎。然而隔行如隔山,普通人要做好告知并不容易,甚至会陷入以下三大误区:
误区1:只要没过住院,健康告知全填否
曾经有不少朋友跟我说,买保险时代理人告诉她:只要没有住过院,健康告知可以全填否。
这种错误的做法可谓由来已久,甚至一些保险公司就是这样给新人培训的。
大家千万不要以为,没有住院就查不到医疗记录,我在《保险公司如何做理赔调查?》这篇文章也曾经分享过,保险公司的调查手段多得很。
无论是住院还是门诊,只要健康告知问到了,都是需要如实告知的,要不然日后理赔就很容易产生纠纷。
误区2:凭感觉填,马虎应对
也有一些朋友觉得,自己能吃能喝健康得很,根本就没有把健康告知放在眼里,随便签个名就买了。
过了一段时间才想起来,体检时医生说自己有些小问题,结果翻开体检报告一看,甲状腺结节、乙肝病*携带都赫然在列……
虽然这些疾病一般都不需要治疗,但对买保险却影响不少,有可能需要加费、除外、延期,甚至拒保,千万不能疏忽大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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误区3:担心拒赔,全部告知
还有些朋友对理赔过分担心,为了避免以后扯皮,力求把过去几十年的病史全部告知保险公司。
例如几年前的感冒发烧、身体擦伤等,甚至把一些没有确诊,仅仅是自己猜想的“疾病”都悉数告知…
这样做不仅增加了核保员的工作量,有时候还会影响到自己正常投保。
比如说,小A最近睡眠不足,经常觉得头痛。如果如实告知了,但又没有具体的检查报告,有些核保员出于谨慎考虑,可能就会直接延期。
以上就是深蓝君总结的3个典型误区,相信不少人都中过招。那到底应该如何告知呢,下面深蓝君和大家继续聊聊。
二、掌握三点,轻松搞定健康告知
虽然健康告知只有区区几百个字,但外行人想一次性就填对并不容易。在这里,深蓝君也总结了3个技巧,希望对大家有帮助。
1、有问就答,不问不答
我国大陆实行“有限告知”,即问什么答什么,没问到的可以不用告知。这点在《保险法》第十六条也有规定:
订立保险合同时,保险公司询问被保险人的相关情况,投保人应当如实告知。
换句话说,保险公司没有问到的,投保人无需告知。
举个例子:瑞和定寿的健康告知问到:被保人是否有肝硬化?
根据这条问询,不管你是乙肝病*携带、小三阳,还是大三阳,只要不是肝硬化,都不需要告知保险公司。
2、注意问询的时间范围
健康告知问到的病史,都是有具体时间范围的。我们看看下面的例子:
被保险人过去1年内是否存在健康检查异常,或长期服药超过1个月?
如果你在规定的时间内有相关病史,这样是需要告知的。但如果你是1年前的检查异常,或者服药仅半个月,那就可以不用告知。
也有一些问题的时间跨度会更长一些,比如说:被保人是否曾经住院接受治疗?
在这种情况下,无论你是去年住院,还是30年前住院,都应该如实告知。
3、提前准备病历
健康告知涉及大量医学名词,但我们普通人毕竟不是医生,很难记清楚自己所有病史。
深蓝君建议大家,在填写健康告知前,最好把自己的病历和检查报告准备好,以便自己核对。
另一方面,保险公司在理赔时,也会根据我们的病历记录,去判断有没有如实告知。健康告知没问题,理赔才能顺顺利利。
因此,我们平时就要保存好病历,同时注意病历信息的准确性。
如果你想了解更多,可以看看《这样写病例,理赔也许会快点》这篇文章。
三、不符合健康告知,怎么办?
现代人工作压力大,只要去体检,多多少少都会查出一些健康异常。虽然医生说问题不大,但却无法直接通过健康告知。
如果你也遇到同样的问题,以下两个方法可以帮你快速投保。
方法1:智能核保
智能核保是我们的优先选择。这种方法非常方便快捷,只需回答几道问题,马上就知道能不能投保。
以甲状腺结节为例,投保昆仑健康保2.0,如果近半年内的超声分级为1-2级,通过智能核保就可以正常购买。
而且在智能核保时,一般都不需要填身份证号码,就算最后没有通过,也不会留下拒保记录,更不会影响你购买其他保险。
在“深蓝保测评”小程序的“找产品”页面,可以一键筛选有智能核保的产品:
点击相应产品后,还能看到详细的优缺点分析、产品横向对比、过往的测评文章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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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法2:人工核保
智能核保是最近几年才出现的新事物,暂时还无法完全取代人工核保,一些比较复杂的疾病,还是需要核保员来审核。
为了方便大家,深蓝君整理出支持人工核保的线上产品清单:
人工核保的操作流程如下:
在深蓝保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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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程盟超编辑
张国
与北京东五环相邻的生物制品研究所,如今是一座掩映在爬山虎里的文化创意产业园。一栋巨大的白色厂房久已停用,以至于人们会有意无意避开这栋荒凉的大楼。
直到今年9月,大楼前迎来了一群拥抱、握手、合影的中老年人。他们有着不同肤色,聊天时中英文夹杂。
30年前,这群人见证了大楼的诞生。它是中美一项合作的产物,中国第一支重组酵母乙肝疫苗的诞生地。
以这支疫苗为代表,数以亿计的中国人接受了乙肝免疫保护。原卫生部称,截至年,至少有万人因此免受乙肝病*感染。年的全国乙肝流行病学调查显示,1到4岁儿童中,乙肝病*感染比例为0.32%,较年的9.67%呈断崖式下降。
时隔多年,双方工作人员重聚,很多人还是一眼就能认出老朋友。一位中方工程师说,当年为节俭,他使用带着裂隙的试管,美国专家大惊失色,气得一把抢过摔到地上;一位美国员工则在很长一段时间怀疑中国人不喜欢他,因为人们对他说,“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”。很久之后他才理解,那是中国人表达善意的方式。
不过,回忆到最后,双方总结的话语却又都很相似:经历了误会甚至争吵后,还是学会了理解,学会了信任,成了朋友。
1.2亿感染者
中国是“乙肝大国”。20世纪70年代,中国大陆进行的首次乙肝流行病学调查结果显示,感染率在9%以上。依世界卫生组织标准,乙肝病*感染率高于8%,属于疫情严重的高流行区域。
中国工程院院士、北京大学病原生物学教授庄辉向中国青年报·中国青年网记者解释,在乙肝疫苗推广接种之前,中国有1.2亿名乙肝病*携带者,其中三四千万人是母婴传播所致。“成人感染乙肝病*,只有不到10%演变为慢性乙肝,新生儿感染的患病率则高达90%-95%。”
他说,早年的慢性乙肝病人,除非死于其他疾病,发展为肝硬化、肝癌几成定数。国内临床中大量使用五味子等中成药抗炎保肝。“那些手段其实近乎无效。”
几千万人一出生即遭厄运,人们“谈乙肝色变”。当时多支国家运动队中,均有世界冠*突然体力严重下滑,提前结束职业生涯,原因是慢性乙肝。
时任北京生物制品研究所所长、现今的中国工程院院士赵铠,接到了牵头开发乙肝疫苗的任务。这是中国第一个国家卫生防疫和血清疫苗研究与生产的专门机构。
疫苗被列为防治乙肝的重中之重。年,北京生物制品研究所等单位研发的血源乙肝疫苗投产。
“血源疫苗虽有效,但有三大弊端。”赵铠称,以病*感染者的血浆为原料,有污染环境、伤害生产人员等风险;长期、大量从人身采血,既损害健康,也无法保障稳定供应。最关键的是,血浆中除了疫苗生产必须的表面抗原,还可能携带其他病原体。
产能还受手工作坊式的生产流程制约。“血浆加工后得到抗原原液,先装在大玻璃缸里,再一支支手工稀释。”曾在北京生物制品研究所负责乙肝疫苗生产的赵景杰告诉记者,一些同事在操作时不慎划伤手指,便感染了病*。
20世纪70年代早期,医院的陶其敏等人第一次开展血源乙肝疫苗试验时,由于缺乏外汇,无法购买动物实验所需的大猩猩,更是一度给自己注射,代替动物试验。
很长时间内,中国的疫苗生产都不具备工业化、标准化能力。美国默沙东公司则于年分离出了乙肝病*表面抗原的编码基因,将其植入可大量繁殖的酵母菌细胞基因组内,能迅速合成大量抗原,由此推出了基因工程乙肝疫苗。
“它不是生物工作者能完成的,涉及很多工程问题。”赵铠至今记得,受邀实地考察美方生产线,在全封闭的现代化车间内,他们习以为常的玻璃瓶罐、手工搬运都没有见到,取而代之的是几十、数百立方米的大金属罐和连接它们的全封闭管道。“从培养酵母菌,到收获酵母细胞、破碎细胞、纯化抗原……都在流水线上完成,是纯工业化的。”
年,赵铠等专家向原卫生部建议,考虑引进默沙东的乙肝疫苗。年,经过数次论证,中方组建代表团,与默沙东开始了漫长的谈判。
坐进一条船
当时,国内数个自主研发的基因工程乙肝疫苗项目仍在进行,有声音说,与其将钱给外国人,不如继续支持国内研究。
时任卫生部部长陈敏章批复:自己的继续支持,国外的技术也要引进。乙肝疫情严峻,疫苗不怕多。
另一个问题在于转让费用。默沙东最初希望向中国出售成品疫苗,单次免疫需要3针,总价最低美元。这是当时的中国无法承受的价格。谈判的重点就此转向一次性技术转让,最初报价0万美元。
当年谈判的双方都承认,从那时起,这项合同之于默沙东,几乎很难再赚到钱。疫苗研发动辄投入几亿甚至几十亿美元。一心推动此项合作的默沙东时任CEO罗伊·瓦杰洛斯甚至与公司其他高管发生过争吵。
“我很焦虑,时间很紧迫,我想保护孩子们免受这种致命疾病的侵袭。中国的新生儿应该在出生24小时内接种它……”20多年后,瓦杰洛斯在一次受访时回忆。
代表团里的中国财*部官员有一次告诉赵铠:部里能为此拿出的美元,其实最多几百万。
赵景杰参与了几场谈判。他的记忆里,双方出现分歧,中方代表会集体离席,出门在走廊里“开小会”,为的是先统一意见。“我们这些搞卫生和生产的,就希望合作赶快谈成;但负责外贸和财*的同志考虑更多,也更谨慎……”
最终,默沙东将费用再降至万美元。中方则再引入深圳市的康泰公司,与北京生物制品研究所各引进一条疫苗生产线。财*部和深圳方面分别支付万美元。
年,默沙东公司与中国代表团签署协议,将重组酵母乙肝疫苗技术转让给中方,收取万美元,作为培训中方人员和支付美方参与者劳务的成本,此外不再收取专利费和利润。
年底,中方派出技术人员前往美国学习。18个月后,美方的一批员工又来到中国,协助疫苗投产。
赵铠记得,多年之后,瓦杰洛斯某次与他会面,依旧笑着“抱怨”:当年那万美元,培训你们两批人,再支付完我们工作人员的工资,最后还亏了不少!
年,在美留学的中国人武阿妹被招入默沙东,担任这一合作项目的美方翻译。她翻阅此前谈判的往来文件,惊奇地发现,默沙东一度想要放弃合作。
“默沙东这边,钱其实并不关键。”时至今日,武阿妹依旧很感慨,“最难的,是彼此信任和文化上的差异。”
“对于默沙东,当时的中国是个完全陌生的国家。”武阿妹回忆,公司内部讨论最多的,是疫苗研发投入了天价成本,即使低价转让给中国大陆,但在全世界其余地区,这依旧是被寄予厚望的产品。这个此前从未打过交道的国家值得信任吗——他们会不会将疫苗私销别国?他们的技术力量又能否保障产品质量?如果中国产的疫苗出现问题,会影响这款产品乃至默沙东在全球的声誉和前景。
翻看当年的文件,武阿妹能感到,中国有关部门也十分谨慎,不少表述都留有余地。当然,说话含蓄本身也是中国人的特点。可在美国人看来,很多文件纯属“打太极”,实在难以理解。
当时,默沙东方面屡次向中方发函,反复确认一个问题:陈敏章部长是否同意了这项决议?依照美国人的习惯,文件最终生效,要看项目总负责人的个人签字。但在中国显然并非如此。因此,他们收到的回信总是一封加盖了某部门公章的红头文件:“我们经过研究……”
美国人疑心更重:“我们”是谁?
中方的疑虑也很多。忧心中国技术能力不足的默沙东只愿承诺,指导北京和深圳的生产线,各自具备万支疫苗的年产能。但年产万支疫苗,只够0多万人使用,无法满足防疫形势。
僵局之中,双方的主要负责人站了出来,各自向前迈了一步。赵铠向领导说明,依据他在默沙东的实地考察,年产万支其实是默沙东的保守估算。在美国,完全相同的生产线,年产万支问题不大。美国人不了解中国,因此忧心忡忡,所以这条依着他们也行。
一度感到沮丧的瓦杰洛斯也重新整理了心情,“我开始意识到,两国国情是截然不同的。”在他的推动下,默沙东又放宽了一些条款,比如疫苗引进后不得出口一项,改成了“10年内只在中国大陆使用”。
至于双方都很